被送进了医院。
白蓁蓁这才知道他的胃受不了太大刺激,不局限于火锅,像以往她半夜心血来潮拉着他上街撸的那些串,纽约街头随处可见的各国小吃,绝大部分都是沃尔纳不能碰的。
他从来没跟她说过这些。
拒绝别人的时候斩钉截铁,半点情面都不留,面对她的时候,该拒绝的不拒绝,不该阻挠的偏加阻挠,宁愿一天到晚关着她,也不送她回家。
“下次吃不了就直说。”白蓁蓁扒了一个橘子,一瓣喂给他一瓣喂给自己,“我又不是受不了一个人吃火锅。你那么讨厌消毒水,住院不是更难受。”
“我只是讨厌江其叶病房里的消毒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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