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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吗？”

“嗯？”

“这个，荷鲁斯之眼。”弗朗茨举起戴皮绳手环的那只手，三角坠在光的笼罩之下熠熠生辉，“你知道它象征着什么吗？”

“不知道。”

江其叶对稀奇古怪的异国传说不感兴趣。

“它象征着完整无缺的太阳。”

纯白色的病房，弗朗茨偏头看着他，牵动嘴角微笑起来，平易近人的笑容里透着古怪，“我不能让别人抢走我的太阳。”

作者有话要说：

想来想去，还是把人民医院梗改了吧，不能让人觉得我这个作者没有文化

第28章 鸟儿

当鸟儿死去的时候，

它身上疲倦的子弹也在哭泣，

那子弹和鸟儿一样，

它惟一的希望也是飞翔。

——《当鸟儿死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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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没看见人，一摸被褥，身旁的位置冰凉凉。

弗朗茨最近都是跟沃尔纳一块睡的，不是因为没房间，公寓里多余的客房有很多，他只是不太喜欢一个人睡觉。从前能找女人当床伴，现在女人都不能找了，沃尔纳就成了新床伴，会替他半夜盖好棉被的最佳新床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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