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上帝赐予人们的礼物只是一束中看不中用的纯白玫瑰,那这个世界迟早完蛋。
生日宴会上真正过生日的那个人不仅是被欺负的最惨的那个人,还会是最容易被忽略的人。喝高了的宾客其实不会太在乎主办人的心情,肆无忌惮把地板墙壁搞得一团糟后倒头就睡,隔天辛辛苦苦收拾的只会是主人自己。
场景放在西方人群里又会不一样。喝高了他们也会倒头就睡,但在这之前总会记得抱上顺眼的女孩或是男孩。
华丽宴厅里的灯光异常明亮,照的清照不清的角落里都叠着男男女女。白蓁蓁从头到尾一口酒都没喝,一是身边有沃尔纳和弗朗茨挡着,二是没有人敢当着他们俩的面不识趣地拼命冲她敬酒。
她在整场宴会里都安静地像个背景板,收到的那些礼物与其说是祝她生日快乐的礼物,不如说都是外人拿来讨好她身边人的筹码。
这场宴会的主题看似是生日,实际上是资本社会年轻一辈们变相的商业社交。
那窒息感究竟来源于何处呢?来源于这陌生环境的四面八方。她无法适应的这一切,身体比她早一步做出了反应。
在这个没有星星的夜晚,她提着那身缀满星辰银河的精致礼裙,从璀璨生辉的金色吊灯下如同灵巧的鱼一样逃进了外面五彩缤纷的城市霓虹。
第25章 长命
是黄昏时做的美梦,有纯白色的飞鸟从窗外掠过,山巅西沉的红日像火一样热烈。
诺依曼夫人今天没有回家,没人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寄宿小姐提供晚饭。她就从家里跑出来,跑过一整条在风声里簌簌作响的菩提街到达军区,但是不敢直接进去,就躲在对面的街角,时不时探出脑袋看。
大概是民族造就的审美趋势,德国的街道上很少出现鲜艳的衣着色彩。那些不被欢迎的异国人,更是尽可能的做到低调,不引起任何人注目。白蓁蓁是个异类,天生偏爱明艳的色彩,她喜欢穿红色,也经常戴各种各样的小红帽,人群里一眼就能发现。
每每在街上看到,沃尔纳身旁随行的同伴便会语气调侃地同他说,看呀,沃尔纳的小红帽出现了,要抓他回去上中文课了。
他拒绝部长的中文课程另外再找老师的这件事在军队里传遍了。那时候他们的关系还不算很亲密,沃尔纳能想到让白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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