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不完的人,不可能有那个时间也不可能产生那种想法,他向来只属于国家而不属于她。
“那……那我就更不能告诉你了!”
他要是回想起来上辈子为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事,觉得她在心里的分量无足轻重可怎么办?每回都患得患失的感觉可太艹了,重来一次还不如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她可能没有意识到,她的表情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变幻了好几次,从不解到惊恐再到侥幸,一个人在脑子里脑补出了好大一场戏。
沃尔纳看她的眼神错综复杂,直觉告诉他,白蓁蓁一定误会了什么很重要的事,“你真的不说?”
“不说!”她脱口而出,“有本事你就自己找。”
将近大半个世纪过去了,见过他的人老的老死的死,除非有奇迹出现,否则最多跟弗朗茨一样,零星忆起一点破碎的片段。
沃尔纳盯住她半晌,发现她眼中的坚定不假。
看来今日是无论如何都撬不开她的嘴了。
于是默默叹了口气,“我实在是无法理解你为什么总是在我看不懂的角度里保持莫名的坚持。像是笼子里爱绝食的山雀,我最讨厌山雀了。”
他最讨厌山雀,却对饲养山雀这种事却有着谜一样的执着。从小到大都不记得养死过多少只,一度导致家里周围的树都没有麻雀敢来筑巢。
说完他低下头,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蝴蝶结打得很大,印在盒子上的logo是白蓁蓁没见过的。盒子里装的是条手链,坠子是一轮银色弯月,弯月中间缀着一颗闪闪发光的翠绿宝石。
他帮她戴到了左手手腕上,“逛街的时候看见的,想送给你,你像月亮一样。”
一戴好白蓁蓁就举起来左右翻看,嘿嘿两声,发出喜欢的声音,“我喜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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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纽约是在凌晨,中途花去十多个小时。
弗朗茨是个敬业的飞机员,十多个小时没睡过觉还是精神奕奕的,不过也就撑到上车。他一上车就挪到了白蓁蓁身边,在她的左手腕上发现了沃尔纳送的月亮,右手则空荡荡的。
——想往上面刻点什么。
这想法仅出现了一瞬,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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