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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茨走到她身边抽走了光盘,掰成两半丢进垃圾桶里,“我就站在你面前,你不能沦落到去看小h片,这是对我的一种污蔑,也是对你的一种轻贱。”
接着他坐到了她身边问,“你们到底在屋子里干了什么?沃尔纳刚才开门的眼神就仿佛我是他的杀父仇人。”
“我们在吃糖,什么也没干。”白蓁蓁耸了耸肩,往弗朗茨嘴里塞了那颗剥好的糖,“他或许只是——他想通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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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外面还在淅淅沥沥下着雨,雷声沉闷在遥远的天际彼端,乌云密布,看不见光。房间里黑漆漆一片,睁眼与闭眼之间几乎毫无分别,醒来时白蓁蓁的耳边是死一般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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