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不停发颤,却又无暇顾及。
林桁顺着她的脊骨一路大力舔上脖颈,衡月听见他在她后颈嗅了嗅,口中呢喃着,似乎叫了声“jiejie”。
随后又返回尾骨处,齿尖抵上去,深深咬了下去。
“呃——”
衡月仰起头,这一下仿佛咬通了神经,痛麻的酥痒感顺着尾椎骨攀升至头顶,衡月一时爽得头皮都在发麻。
高潮临近,衡月却被无法抵御的快感逼得求饶,呜咽出声,“乖仔、唔嗯啊不行了呜不做了”
可林桁仍旧没停,湿滑的舌头再次挪动起来,反反复复,直到将衡月整个背部舔得湿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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