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都让人感觉他快烧起来了。
林桁的状态比衡月想象中更糟。
她唤来助理,示意她去备车,拿起包往外走,走了几步想起什么,又回去从抽屉里拿了副蓝牙耳机。
她放柔了声音,一边走一边同林桁道,“很难受吗?”
林桁“嗯”了一声,听起来乖得不像话,他第一次在衡月工作时央着问她,“jiejie,你什么时候回来?”
衡月一颗心泡进蜜罐子似的胀软,她回道,“很快。”
林桁的脑子已经有些糊涂了,反应都比平时迟钝不少,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里衡月的脸,忍不住低下头用额头隔着屏幕去蹭她,“jiejie……”
嘴唇靠近传声器,粗重的喘息从声筒清晰地传出来,衡月戴上耳机,听上去仿佛林桁此刻就在她耳边低喘。
屏幕里此刻只能看见少年的黑发,衡问轻声同他道,“还记得第一次我是怎么教你的吗?”
“乖仔,”她哄着他,“弄给jiejie看看。”
快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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