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黑沉的眼睛里倒映出她的面容,无端地透出些许难过。
衡月还在逼他,她倾身靠近,手指按上他跳动的颈脉,“知道我玩起人来是什么样吗?”
她瞧着林桁烧红的耳朵上那一点浓墨似的小痣,突然抬腿跪上少年大腿,将那颗觊觎已久的黑痣含进了口中。
林桁浑身一僵,手掌用力猛地扣住了桌面,软烫的耳垂被衡月抿在舌尖,细细地吮抿起来。
她仿佛在尝他的味道,舌头舔过耳垂,又扫过他的耳廓,湿润潮热的触感引得林桁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衡月重重咬住他的耳骨,声音轻细如夜风,径直传入他耳中。
“应该、不太叫人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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