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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动作不够熟练,像是学了一半便慌忙上场,摸了一会儿也没摸出个明白,只得手忙脚乱地扶稳她的腰向上顶胯。
他绞尽脑汁地去回忆第一次是如何进入她的身体,但却发现什么也想不起来,脑子里除了面前摇晃的乳rou,就是夹得他动弹不得的软xue。
但衡月似是很舒服,缩着xue把他的东西一边贪婪地往里吞,嘴里一边低低喘喘地哼吟,叫得林桁脸皮都烫手。
他腰间用着力,连磨带撞地往里顶,粗硬的guitou重重刮过rou壁,挤压出一大股湿腻的水液,内里的软rou痉挛似的绞紧他的roubang,竟是才插入大半根,衡月就到了高潮。
嫩rou一吸一松地吮着敏感充血的rou根,zigong下沉,宫口松松软软压在guitou上,紧窄湿热的rouxue更是裹成了他的形状。
“jiejie,”林桁咬紧牙关,额间淌着汗,又痛又爽地哼了一声,讨饶般在她耳边低语,“夹得太紧了......”
他说着紧,却不顾衡月高潮未褪,掐着她的腰就开始狠重地抽插起来。
比起林桁本人,他的信息素要比他表现得更具威慑力。
Alpha的攻击性是写在基因里的,即便是再温纯的Alpha也不例外。
林桁在床上不是温吞的性子,他第一次就能把衡月的腿架在自己身上托着她的腰抱起来cao,一回生二回熟,没理由第二次会慢吞吞地磨。
他一手扶着衡月的腰,将两只胸乳并在一起,乳尖挤在一起含入口中,饿狼扑食似的大口吮吸起来。
哪里还记得衡月叫他“轻些”的话。
衡月甚至听见他吃得太急,喉咙里发出了舒服又沉闷的“嗯唔”声。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下身软绵绵地使不上劲,rouxue仿佛是被钉在了粗长性器上,充血的性器快速地一进一出,打桩机似的不用休息。
女上位的姿势比衡月想象中更舒服,也更磨人。每抽动一次性器就更深入一分,yindao好像都被林桁生生用蛮力cao深了。
林桁年纪小,roubang却不小,长得骇人,上次就没插到底,这次却好像一点一点能完全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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