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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岩又问她:“饿吗?”
话题跳得有些快,宴星沂愣着神摇头。
周岩淡笑:“很好。”
很好?
好什么?
可回到家之后,她终于明白这个“好”,究竟好在哪里。
周岩几乎在推门进屋的一瞬间便将她压在墙上急急的吻,在她快要站不稳的时候抱起她上楼。
宴星沂发觉卧室里的布局发生了改变,四处摆放着玫瑰,桌上有香槟,床变成喜红色,周岩将她放床上,没给她说任何话的时间,铺天盖地的吻急促落下来。
她后来才理解周岩为什么问她饿不饿,因为这是一场持久得像是根本不会结束的战役,她哪怕是跳舞最疲倦的时期也从没像这一夜那么筋疲力尽。
昏天倒地的睡了整整一天,周岩片刻不离的陪她,宴星沂被他虎视眈眈的目光瞧着,总有些紧张。
他笑:“这么怕?”
宴星沂说话没什么力气:“怎么不怕?”
整整一天一夜,她算是领悟到了,禁欲到这个年纪的男人有多可怕。
她这忌惮又委屈的表情让周岩低笑出声,把她搂怀里哄:“想要什么补偿?”
“睡觉。”
“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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