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澧教给她许多,喝酒,抽烟,逃课,打架,上课睡觉,与老师对着干。
这对于一直循规蹈矩的宴大小姐来说,当然都是新奇的,所以就算姜澧不告而别,宴星沂也还是用各种各样叛逆的方式来纪念姜澧。
他也曾在酒后不清醒的情况下与她谈过姜澧,时到今日都记得宴星沂当时坚定的表情,笑着告诉他:“我要等,永远等他,我要嫁的人只会是他。”
宴星沂并不知道,她每多说一个字,都是在周岩心里多割一刀,到后来,周岩唇色已有些发白,仍平静的问:“为了我,忘记他,可以吗?”
她笑道:“别这样,别让我离开你。”
她是狠心的,从一开始就是,不打一声招呼就来到他身边,得到了他的庇护,却在他对自己越来越好之后变得任性妄为,想走便走。
周岩低下头,笑了一声,宴星沂看不到他眼中的自嘲,再抬头时,周岩语气变淡:“当我没说。”
他有了软肋,就是面前这个言笑晏晏说要离开他的姑娘,他不想她离开,所以唯有退步,准许她心里有人,狼狈的偷偷的喜欢着她,周岩有时候觉得,自己着实是个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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