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兮看看时间,加上时差,那边应该还是夜里三点多。为表明这道歉诚意,她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南兮?”严炔有些浓厚的鼻音表明,他的确还在熟睡中。
“怎么了?”他问。
“严炔,我有事要说。”
严炔翻了个身,开了灯,随即坐起来,南兮这语气他一听就听出问题了,这还是,自他走后她主动打给他的第一个电话。
“你说。”
严炔的简短沉默一向很像审判对方,南兮支支吾吾了半天,讨好道:“不管你看到或者听到什么,先不要生气,我都可以解释的。等你回来,我好好跟你解释,你不要……把自己气坏了。”
她后一句话说的很轻,轻的毫无底气可言。
严炔摇了摇头道:“我不觉得你是因为担心把我气坏了才打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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