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接受,接受所有的不公和怠慢。
也不是没有反抗过,往往都是反抗无效。
自严炔转身离开之后,就再也没回来。南兮等了很久很久,如果换做一年前刚开始,她会理所应当的认为那个男人玩着固有的消失游戏,此刻,却焦急了许多。因为这一年多以来,严炔的早出晚归,规律的挑不出毛病的生活作息倒是给自己惯了毛病。
所以,人们会常说,别给希望,希望之后的失望就像是用大烟尝了鲜后断了来源。
想想看,严炔似乎无处可去,可又觉得,他会适应四海为家。
她今天要录整整一天的音,林霍是接近中午才到的,热情的打着招呼,南兮只装作没看见。
那人傻眼,猛然想起什么,殷勤的凑近解释:“为了保证我的睡眠,通常情况下,一到晚上手机都会自动关机,大小姐,可真不是故意的。”
南兮撇眼,抬手看了看时间问:“从今天早上八点到现在……到现在十一点四十,这段时间在你林霍的眼里也归结于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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