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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炔脚步一顿,问:“不希望我来?”
“不是。”南兮看不见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生气,吸了吸鼻说:“有的时候我在想,南兮离了严炔会成什么样。”
会很糟糕吧,一点点事情都搞不定。
严炔说:“不会发生的事情,你想它做什么?”
好半晌过后,南兮哽咽,沙哑的“哦”了一声。
“哭了?”严炔问。
南兮摇头:“没有。”
“没有”两个字说出来,连声音都是颤的。
“为个别的男人哭成这样子!”严炔微叹气,“南兮,你可真够没良心的。”
南兮抹了两把眼泪,问:“你都听到了?”
“嗯。”
“嗯”字落下,裹着南兮脑袋的外套就被人掀开了,突如其来的光线晃的南兮略微眯了眯眼,一双眼通红。
“哎呦……”严炔头有两个大,指着自己问:“哭什么哭,看着我,没你那过期的半个足球队队员长得好看?”
南兮瘪了瘪嘴,扯着严炔的衣襟擦眼泪擦鼻涕,哭的泪眼汪汪,一声接着一声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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