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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什么都没做。”严炔说:“这么些年过去了,他底线守的很好。我早就说过,只要不要越过那道线,我不会在乎旁人心中究竟在想什么,在打什么样的算盘。之见,我不想去在乎这些,也不想把自己搞的那么累。”
“如果越过那道线呢?”晨之见秉着呼吸问。
严炔回头,一字一句:“你知道,毫无可能。”
她何尝不明白,这些年没有从严炔身旁赶走的,除了罗嘉良,还有自己。
她陪了他多久,想不起来了。
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可即便如此,仍旧没有资格显露你的野心。
严炔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划下了界限,越过那条线,会失去所有的可能。
罗嘉良明白,晨之见更明白。
“那南兮呢?”她仍然想知道,有没有例外。
“我想要留下来的人。”他径直。
“你怎么会……”
“之见,不要动她。”
严炔无比认真。
心口上扎了一根刺,痛就痛在,还在笑口颜开的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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