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兮,她确实听见了。
她不了解严炔,也不了解严氏一些什么说不出口的秘密,但仅从那日林霍的话中可以明白,顶着严炔老婆这么个身份,似乎是进不了严氏的门。
一个人的一生中究竟会有多少的预料之外?至少在南兮的意识里面,那是一个遥远的梦,几乎不可能实现。
她允许自己卷进了那个纷纷扰扰的圈子。
当一无所有的时候再回想当初,又该抱着一种怎样的姿态?又或者是不是也会质问自己,走出的这一步,究竟为谁更多一点?
“快要立冬了南兮。”严炔将被打湿的袖口往上卷了卷,装模作样的锤了两下膝盖,演技拙劣而生硬,说:“冷风往里灌这旧伤就要跑出来了。”
“你不穿秋裤的啊?”南兮问。
“啊?”严炔懵。
这走向怎么这么不对劲,难道不应该是担忧的嘘寒问暖,小跑着双手捧下来罗嘉良口中的那盒药吗?怎么的就扯到秋裤这么个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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