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南兮也是在很后来才想明白的。
“带他玩这个游戏的,是他的父亲。”严悸闭了闭眼,看上去无比哀痛,这份哀痛不知真假,也不知究竟为谁。
他问:“小炔他……还是戒不掉吗?”
“他杀了他的父亲,是这样吗?”南兮问。
“不!”严悸猛地回了头,几乎用吼的:“谁告诉你的?”
“新闻媒体,报纸报刊你们严氏都可以删的干干净净,但是将这些痕迹抹掉就真的给他清白了吗?”
南兮质问:“严悸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将来有一天有一个人重新拿着这件事来做文章,严炔依旧是众矢之的,不管他做什么都是借口,都是逃脱罪行找的借口,有口难辩!何况,他根本不会为自己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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