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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浮生独自跪坐在大殿,默默念诵金刚经。
他原本是想借念经来肃正心神、摒除杂念,却是越念越浮躁,脑中有关她的画面始终挥之不去。
一卷念毕,他懊恼的叹了一口长气。
假若念经时,心境不纯、杂念横生,是对佛祖大不敬。
他只好将经书放下,与佛祖跪拜,心中自责:“望佛祖宽宥弟子的罪过。”
他起身离开大殿,去往静思亭反省。
待到静思亭,他坐在石凳上,默然沉思许久。心中的杂念就像汹涌的潮水,只会一道赶着一道将他思绪淹没,谈何静思。
浮生又是一叹,伸手从石桌上的蓄水盆中蘸水于指尖,在石桌上写下:‘她果真是土匪头子吗?’
“你问我吗?”一道声音猝然在他上方响起。
浮生猛抬头,就见姽宁从亭子的顶柱上纵身一跳,落在地上。
她走上前,毫不见外的坐在他对面,指着自己的脸,问道:“我看起来不像土匪吗?”
他着实受惊,这人一会儿出现在后山,一会儿出现在屋顶,真像只夜行的猫,行踪诡秘。
他暗暗镇定下来,指了指她身后,问她伤势。
姽宁扭了扭后背,道:“差不多结痂,也不怎么痛了。”其实已经愈合,她可不能说实话。
浮生听言,终于放心。
他默然坐着,她将他望着。她眸光似月色般轻柔,他不禁疑惑,如此温柔的神色,不该是对自己最亲近的人吗?
譬如,她的夫君……
浮生心中受百般疑惑困扰,终是蘸水,直截了当:‘可曾婚配?可有孩儿?’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把姽宁给问住了。
她当然有丈夫有孩子,可她接近浮生的身份是个凡人,一个尚未嫁娶的土匪头子。
却不想,这犹豫的片刻,浮生已在她迟疑的神情中猜出了实情。
她果然成了婚,今日所见的男子应该就是她的夫君。
浮生明知这与他毫不相干,她对他有恩,他只需关心她的伤势。
可心中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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