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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钧恪越想心里越气得慌,脸上的表情仿佛要吃人一样,傅钧恪可没忘记之前姜含安慰他的话来。
就因为这狗屁的蛊毒,他的小家伙除了毒发时连最基本的情动都做不到,这无异于是废了一个男人最基本的能力。
傅钧恪脸黑的像锅底一样,看着在自己怀里闭着眼睛脸色通红的少年,手指捏的咔嚓咔嚓直响。
别让他找着那下毒人的埋骨地,找着了他不让人扒了他的坟挖了他的尸骨出来鞭尸,他就不叫傅钧恪。
还有顾流笙那个混球!
傅钧恪这会觉得自己气的要炸,可低头看着怀里反应越来越大的少年,一股子闷气却是无处可发。
姜含睡得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到浑身像是被火烤了似的,热的难受,想要找些凉的东西冰一冰才好。
手指碰到不知道谁腰间的衣带,姜含朦朦胧胧地看清抱着自己的男人是谁,一直悬着的心悄悄松了口气,任由浑身的燥热吞噬掉自己。
扒拉掉男人碍事的衣带,姜含趴在男人身上,将guntang的脸贴在他温凉的胸膛上,缓解内心的燥热难耐。
傅钧恪双臂揽着在怀里作乱的少年,一双眼睛里是翻腾的yuhuo和克制的难耐。
他的声音沙哑,低头对趴在自己胸口上的少年道:“阿含,忍忍。”
傅钧恪这话是对姜含说的,可也是在对自己说的。
他不想在这时候做出什么乘人之危的事情来,更何况结合之前姜含毒发时的状况来看,少年这时候是有自己意识的。
有多少不确定,但是他能肯定姜含会记得在这期间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傅钧恪猜的没错,姜含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是这次毒发与之前不同的不仅是所有症状更为强烈。
这次心脏的绞痛跟情/欲上的难耐并不是一起袭来,这一次情/欲在绞痛之后,这让姜含不得不自己对抗这像是中了春/药似的毒发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