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含跪在床榻上,捂着胸口弯下腰,整个脊背弓成一个紧绷到极致的状态,疼的他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打湿了,姜含此时却感受不到这些,他只能感觉到疼,让他觉得马上就要撑不下去了的那种疼。
傅钧恪这会不敢动姜含,被姜含用手掐住地那条胳膊上已经有了血珠往下淌,在空气里弥漫出难闻的铁锈味。
姜含的指甲修剪的很整齐,可耐不住在疼到要死掉的程度下将手指死死地抠进傅钧恪的手臂上的肌rou里。
对于出血的手臂,傅钧恪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似乎想起了什么,傅钧恪用空出来的另外一只手钳住姜含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看见少年被咬烂的嘴唇跟上面的血珠,傅钧恪心里一惊,捏住少年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然后将自己的手臂送了上去。
只一瞬间,傅钧恪觉得自己手臂上似乎就要被少年咬掉下来一块rou来。
傅钧恪闷哼了一声,庆幸自己发现的及时,不然姜含一会很可能会疼的咬掉自己的舌头。
傅钧恪这会不敢随便抱姜含,也没法抱他,两只手,一只被姜含掐着,一只在姜含嘴里,考虑到姜含可能会受伤,傅钧恪根本不敢把手抽回来。
大概疼了一刻钟的功夫,心脏处要人命的感觉才渐渐退散。
姜含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傅钧恪的两条手臂都为此做了不小的牺牲。
松了手也松了口,姜含抬起头看着面色难看的傅钧恪:“对,对不起。”
傅钧恪根本就没有注意自己两条手臂如何,看着说句话似乎都要费上浑身力气的少年,傅钧恪沉默着猛地将人抱进怀里。
傅钧恪抱的很紧,紧到姜含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傅钧恪,松,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