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什么了。
但他那个兄弟,魏九弈……
楚弦歌笑了,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既然姜含是自己上辈子的奶娃娃小太子,那就别怪他要管国师府的那些陈年旧事了。
楚弦歌出蛊室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鄂卓放在桌子上的那小半碗混合了各种毒物毒液的小瓷碗,眼眸深深。
这可真是个好东西啊。
天还不怎么亮的时候,傅钧恪就已经醒了,只是臂弯里睡了个人,没敢动。
昨天夜里上半夜的时候,姜含睡觉不老实地很,跟他睡一块的傅钧恪可以说是深受其害。
刚跟周公握了个手,脸上一疼傅钧恪就惊醒了,当时若不是反应过来怀里的人是谁,他一掌就打出去了。
被姜含睡梦中无意识一巴掌拍醒的傅大将军无奈的叹了口气,顶着半张脸的巴掌印伸手将姜含的胳膊连着他的身体都圈在怀里才又放心的睡过去。
可傅钧恪显然是把心放的太早了,小腿被少年无意识地一踹,傅钧恪又醒了,也许是有了经验,这次醒的傅钧恪没下意识地摆出攻击姿势。
敢往他脸上招呼,又敢往他腿上踹的人,除了跟自己睡在一块的姜含,也没有旁人了。
一个时辰睁了两次眼的傅大将军抱着怀里的心上人,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软帐,感受着小腿上渐渐减轻的疼痛,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该庆幸自己这位小祖宗是文官而不是武官,要不然他今天晚上可能在睡梦中就要被废了。
傅钧恪就这样睁着眼睛又前前后后挨了睡梦中的心上人两三次打,熬过了前半夜自家小祖宗睡老实了,这才得以闭上眼睛好好地睡上一觉。
睡得晚醒的早的傅大将军看着怀里的少年,顶着有些明显的黑眼圈,还是忍不住笑了。
挨这点打算什么,再说了媳妇又不是故意的,媳妇还睡在自己怀里,媳妇这么好,他应该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