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意进出蛊室的第三个人。
鄂卓的母亲已经去世多年,若不是知道自己父亲与母亲自幼青梅竹马,两人从小到大都没分开过,直到母亲生下他,父亲还走哪就把母亲带哪。
鄂卓就真要怀疑,这个姓楚的年轻男子,是不是自己父亲在与母亲成亲前几年跟别的女人生的儿子了。
“我只是来确认一件事。”那位楚姓的年轻男子道。
鄂卓注意到这位楚公子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了往日那种漫不经心的笑意。
其实从一开始进门的时候,鄂卓就注意到了他今日似乎……不怎么高兴。
但鄂卓根本不会管他是不是高兴与否,他不喜欢外来者,自然也包括面前这位深得他父亲信任的楚公子。
绕过他,鄂卓径直朝着最里面一层木架子走去,那上面摆着各种各样的小陶罐,密封的严严实实。
目光一排排地扫过,鄂卓挑了几个陶罐出来,一一摆在木架旁边的桌子上。
蛊室里主要就是木架子跟小木桌,每排木架子前面都放了一个桌子,桌子上都摆着油灯。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鄂卓所在的最后一排木架子前的桌子上的油灯在他过来的时候就是亮着的。
鄂卓把所需的陶罐子挑出来一一摆好,见那位楚公子已经从门口来到桌子前,这才想起他刚才说的话。
鄂卓一双灰蓝色的眼睛里带着不耐烦,面上也没有了在姜含面前的那种开朗明亮的笑意,只是淡声道:“确认什么事?”
鄂卓不认为这位楚公子,在自己开门的时候就靠在门后面的架子旁,就是在单纯的发呆。
更不会认为这么多桌子,只点最后一排木架前桌子上的油灯也是巧合。
这位常年不来,一来就搞事的楚公子,是在等自己。
鄂卓其实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但还不是过于确定,他对这人没什么好感,也不会主动跟他说什么话。
但他迫于自己父亲的叮嘱,言语间还算是配合这位楚公子。
“魏叶安见到姜含的时候,有没有提过上辈子之类的事情?”
楚弦歌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袖子里的手捏的有些紧,虽然是在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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