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山匪这一类人的出没,尽管姜含这一群人看起来再不好惹,也总有不长眼的垂涎隐藏在这不好惹下面的有钱二字。
在官道上行驶了两三日,在即将出南国边境的地方,姜含这一行人被打劫了。
突闻被自己被打劫了,姜含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此时他正蹲在马车中央跟傅钧恪两个人头碰头地比谁剥小松子壳剥得快。
姜含不愧是富养长大的,傅钧恪手底下剥出来的小松子堆成小山了,姜含手下的小碟子里才稀稀拉拉地躺了十几个。
姜含正打算放弃起身的时候,马车骤然停了,一个不慎整个人都朝着马车门口侧摔了过去。
傅钧恪仗着自己离得近,伸手将人扶住,一手掀了帘子。
正巧这时候一声匪里匪气的“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从队伍正前头传进了几人的耳朵里。
随行的人都没动手,在姜含这边马车里的正主没有发话前,双方保持着僵持的局面。
姜含扭头看了看傅钧恪,又看了看楼承跟暗一,像是确认什么似的:“我们被打劫了?”
像是为了确认姜含的话似的,一名随侍过来禀报,说前有山匪拦路,问是否可以先动手。
随侍这样问的原因是这些山匪暂时还没有动手,肖想着这队伍里唯一一辆马车里的“正主富豪”。
随行的人都知道姜含这一趟赶时间,耽误不得,像是山匪拦路这种事,最是要不得。
姜含没说话,一旁的傅钧恪替他开了口,又冷又嘲:
“若是他们识相,留条命也无妨,若是不识相,拿他们的血喂你们的剑。”
傅钧恪在极北边塞呆了十年,大战不多但小战不少,说出来这样一番话来倒也符合他本人的形象。
姜含对傅钧恪下的命令没说什么,只是稍微有点好奇,他竟然会考虑留活口这种事。
后来拦路的山匪当场死伤大半,极个别活着的也是身受重伤,活不长,按照傅钧恪的命令,给了这些人一个痛快。
队伍又重新启程,姜含没去看那些已经成了尸体的土匪的死状,拦路的尸体被拖到一边扔着,至于事后安葬,傅钧恪说山匪老窝那边自然会有人下来查看,不必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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