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一红,那点绯色就格外明显,看起来很动人。
商玄顿时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想对这个没有反抗能力的病人做点什么不规矩的事,凑过去含了一下粉红色的耳垂。
就更红了。
沈镌无奈地看着他,我在发烧,你的感冒还没好。
商玄点点头,很有道理地回复:这样我们谁也不嫌弃谁了。
沈镌没有办法,只能由着他去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沈镌的第二个吊瓶也打完了,俱乐部请来的医生掐着点过来给他拔针。
医生摸了摸沈镌的脑袋,已经有些发凉了,叮嘱道:晚上再睡一觉,明天就退烧了,出了汗身上不好受,但是别洗澡啊,容易着凉。
沈镌道:谢谢。
医生把吊针拔了,扎针的地方用棉棒按着。
一开始是沈镌自己按,后来商玄趴在他身上,两只手帮他按。
三分钟过去,商玄小心地将棉棒拿了下来。
棉棒下面的皮肤上渗出了一点点血迹,染在白皙的皮肤上,梅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