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永远都不能饱餐一顿的我们,已经厌倦了在酋长管辖之下的悲惨生活了!”
“那么,我是在和刁民对话了?”柯寒笑了笑,接着试探性地问道,“我们似乎有很多相同之处呢!有没有想过,尝试一下自治?”
“我们不过就是一群靠玩小杂耍度日的平民,哪能有什么自治能力了?”面对柯寒的询问,“郎一疤”无奈地摇摇头,道,“我们只求能够安安稳稳地过好日子就行了!”
这时,水英扎好装有蟒蛇的自制的网状袋口,走过来,朝郎一疤喊道:“大伯,我们该回去了吧,既然,那个叫做阿齐得的已经死了,也没什么好追究的了。”
“那好吧,我们先行告辞了,好汉,哦,岛主……”郎一疤跨前一步,朝柯寒拱了拱手,然后,又朝怀柔大师作揖道,“怀柔大师,欢迎您再来小李庄采药啊,我们还有一盘棋没有决出胜负呢,这心头怪痒痒的!”
怀柔大师和柯寒对视一眼,然后笑了笑,欣然应允,表示,适当时机,再杀一盘。
柯寒则让马大帅和王三让一起送送郎一疤,私下里却又不得不再佩服地瞅了一眼水英,戏谑地道:“小丫头风头正劲,竟然也能指使同宗伯父大人,想来定有什么过人之处了?”
提到水英,郎一疤面露自豪之色,欣慰地道:“那是!”
柯寒看了一眼干练的水英,进一步道:“刚刚你们过来,就不怕我们这里有变吗?你们就那么有信心搞定一个暴徒?而且,是在一个土著部落,面对着一群健壮的汉子,你们就没有一点胆怯吗?”
谁知,水英听了柯寒的疑问后,爽朗地笑了,她抖了抖手中拎着的袋子,很man的答道:“我们不知道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