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柯寒也来不及探究原因,只是想起了一个词叫泾渭分明!
季元梓的药铺就在药铺一条街的当中,其实不算太忙,毕竟,这街上的郎中多了去了,患者也不见得都在庙会的时候来事扎堆吧?你名声再大,那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也只是一般郎中都可以看好的,故而,这一刻,季元梓反而清闲得很。
张财主孝敬柯寒的马车实在太小,石子魁就紧挨着柯寒而坐,如同困兽般难受,他凑近柯寒,指明了坐在“元梓堂”门口抱着一壶茶的那位名医就是季元梓时,柯寒就有点火冒,骂了声:“救死扶伤就是这样啊?他妈的!去,捆了!”
听了这话,不等车子停下,石子魁就 “嗖”的一声跳下马车直奔“元梓堂”。
因为自己刚才在“元梓堂”遭受了冷落,现在柯寒对季元梓的一声骂又让石子魁开心不已!有了县太爷的明确指令,再去动这不开眼的郎中,怕毛?!
季元梓正悠闲地倚在靠背椅子上,还未咽下刚喝的一口茶,就被石子魁一把将双手反剪,拎起药箱,斜着挂在他的脖子上,然后,直接拖离椅子,快速拽回到马车旁,再用力抓住后襟往上一提,将他扔进了“车厢”,自己却没地方坐了。
马常发根本就没有停车,而是将马吆喝得飞快,气得石子魁跟在后面大骂:“狗日的,等等老子!”
马常发对柯寒老家的地儿实在太熟悉了,他曾不止一次的“护驾”柯寒来往与淮县与紫阳县之间。说起来,他和柯寒也是老乡,只是,柯寒的家在乡下,而马常发家在和张王集一样闹猛的街上。如此这般,就不用担心马常发认不认识路了!
车内,柯寒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季元梓的心里就像是颠簸着的马车一样,忽上忽下的颤动不已。他,一个老实本分的老中医,此刻,早已被吓得尿裤子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他弄不清自己到底得罪了谁,竟遭人绑架?捂着被撞击的头嗫嚅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要,要干什么?”
“镇定些,带你去救死扶伤!别怕。”柯寒绝不多说一个废字,还拍了拍季元梓的肩膀,以示慰藉。
“我这堂弟,嗬,还是那个驴脾气,比起以前来还更胜一筹!有个性!”石子魁心里好一阵感叹,他到底没能跟上柯寒他们的马车,只好像来时一样,走一程歇一程的行路了,不过,他不再骂娘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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