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为不肯的。
既是不肯,就只能对她隐瞒真相,所谓真相,便编造个明遥辛勤练习,想在太皇太后寿宴上为她表演的借口如何?柳戟月道,这种事情上,敬王还不至于为难。否则太皇太后估计会将他骂个十天十夜。
楚栖:
奶奶辈,惹不起。
俗话说一物降一物,太皇太后的功力,楚栖是见过的。先帝时期她身体还健朗,逮着个不如意的能骂到余音绕梁皇城的四道宫墙,先帝都头疼到躲着走,根本没人敢忤逆。在场按孝为先她最大不说,主要是喷不过。
也不知明明是前朝富贵人家出生,为何养成了此等性格。
不过如今成了明遥最大的mama粉,就成了他的底气。
好。楚栖低声道,那你自己当心。
他虽是这么说,却半点不像有离开的意思。
柳戟月缓缓平躺而下,与其对视,目光温柔而炙热,楚栖坦然直视回去,再不躲避。
但冷不丁的,他听见柳戟月开口,问了一个极为突然、万分荒唐、又令人震惊的问题:你想当皇帝吗?
楚栖一字一顿地说,这并非能开玩笑的事情。
柳戟月:实话。
楚栖抬眸看着他,柳戟月的面色十分平静,看不见半点的虚假与调笑,但问出的话却足以掀起惊天骇浪。
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这关乎到列祖列宗、江山社稷、千万人的生死与未来,责任与命运楚栖慢慢说着,据我所知,过去六大古国就曾因为不该做皇帝的人做了皇帝,血脉不纯而天降灾祸。所以,陛下请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柳戟月顺诚地点头:好。嘴角却扬起了一个讽刺的笑意,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他亲了亲楚栖的额发,温柔道:先睡吧,明天再说。
楚栖其实毫无困意,也不想闭眼,但殿内熄了烛火,黑暗中,他只能透过窗户的细微月光朦胧地感受到身边之人的身影,手是紧握的,呼吸频率是相同的。
今宵月的清香悠远绵长,照影归的馥郁浓烈难忘,当它们混合在一起时,也许会共同起到作用。
在即将入眠的前夕,他仿佛听到了一句喃喃私语,但那个声音太过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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