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从犯的判决也都批复下来了。你之前不是问我李大兴的亲属能不能探视吗,现在无妨了,去探吧。”长青玩笑了一句,想起这个事来,就正了神色,“陛下仁厚,可怜这些私兵是被骗被抓的,赦免了他们参与谋逆之罪,只是他们毕竟做了抢劫的勾当,便按照一般的抢匪论处,都是杖五十,流八百里,做苦役三到八年。李大兴戴罪立功,判的是杖三十,流一百里,做苦役两年半。”
许杏没法对这个时代的律法和刑罚表达什么看法,但是显然,李大兴算是轻判了的,便也就笑道:“那我就叫人跟李氏说一声,她就这么一个兄弟,日日担惊受怕的,也是可怜。”
李氏得了这个消息,先对着主院方向磕了三个头,竟有些喜极而泣:“大人和夫人的大恩大德,民妇无以为报啊!”她想着牵扯了那样大的事情,弟弟只怕不是掉脑袋也要一辈子回不来了,没想到判得这样轻。
同喜亲自来给她传的话,等她磕完头,把她扶起来,笑着说:“早就跟你说了,大人是好官,夫人是好人,你看,熬上两三年,你兄弟就回来了,你们一家人往后尽是好日子了吧?”
李氏连连抹泪,脸上却是笑的:“我是真觉得我上辈子积了大德,这才遇上了夫人和大人。”
“你有这个心,平日里好好做活,好生教养两个孩子,就比什么都好。”同喜道,“大人和夫人都是能做大事的人,也不在意这点儿。”
可是能做大事的许杏却一时做不了大事了。盗贼除尽,贪财的杜知府也倒台了,趁着现在临川太平,她本想要扩大作坊大干一场,再招些人来开起临川的货运生意,却发现再次有了身孕,而且反应很剧烈,只好把这些计划都搁置了。
“有欣姐儿的时候也不见你难受成这般,这次怎么这样厉害?”长青拧着眉头扶许杏坐下休息,“你看你都快三个月了,一丝不见长胖,反倒瘦了许多,这可如何是好?”
许杏吐得天昏地暗,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不过心情并不坏,只是有些虚弱的道:“兴许是欣姐儿是女孩子,知道体贴人,这个是个皮小子,不晓得疼娘吧。”
“你这么不吃饭也不是办法,想吃什么,我叫人去做。”长青皱眉,回头看见欣姐儿的小身子,又连忙舒展了眉目,招手让她过来,坐在自己膝上。
欣姐儿快四岁了,已经很懂事,先问了一声“娘觉得好些了吗”,才对长青说:“爹爹,我听袁娘子说,她有小刚子的时候也是这样,后来吃肉吃鱼就好了。”
袁娘子就是同乐,几个月前刚生下了儿子,给同文乐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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