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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斐总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不是真的就欠了这小家伙的情债,这辈子要亲自还,还这么心甘情愿。
虽说刚开始是带着点怒气惩罚了小东西,在小家伙每次要达到顶一峰的时候她就会故意停下来,这无疑是尤然最致命的甜蜜折磨。
但她最后又不忍心了,小家伙哭哭啼啼的样子,最后只能依着对方。
穆斐望了望时钟,都这个点了。
情、人节第二天,她们竟然就这么待在酒店里到下傍晚了。
穆斐轻吁一口气,习惯性地摸着床头柜的香烟盒,她拿出一根细烟。
本想点燃,但又停顿了一下,重新将细烟塞回了烟盒。
她低下头看着仍然安静躺在她身旁的尤然,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发。
大概也就只有这个时候,小家伙累着了,才会停止那张伶牙俐齿话不停的嘴。
突然,一阵咕咕咕的肚子哀鸣声从被子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