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给不了,但就只能用我的方式处理,她撇过头看向被遮掩了半边身的始作俑者,今晚的宴会主角,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我的方式就比较古老直接,毕竟我府邸向来如此待人,外人无权责罚我府邸的任何人,哪怕是一条狗,那也是越界,家父教育我,对于越界者,该杀。何况
穆斐转过身看向道雷,示意对方捂住尤然的眼睛。
然后她的话消散在了寒冷的冬风里,在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之时,坎伯明的左耳瞬间被撕裂了一道血口,伤口的切割创痕堪比世界上最锋利的手术刀。
一瞬间空气里浸染着纯种血族最高浓度的血液气味,连带着坎伯明惊恐的尖叫声。
穆斐!
坎伯慈的制止声并未让穆斐停手,根本不到一秒的时间,短暂到连坎伯慈都无法阻止,坎伯明的耳朵就被彻彻底底地卸了下来,那个戴着无比昂贵的蓝宝石的左耳掉落在穆斐的掌心。
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坎伯明因疼痛而尖锐的嘶吼声震惊了整个晚宴现场的人,上层次的贵族们,以及低着头的仆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