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用纸巾擦干,在碰到某处时微不可闻地抽了口气,眉头微皱起来。
搬家的时候不晓得被什么东西划伤了手,当时谈琛没在意,后知后觉痛起来才发现食指内侧一道纵贯的划痕,似乎有些深,向外轻微渗血,现在又被红油刺激到,正肿成一段rou条,一跳一跳地疼。
梁落安见谈琛皱眉头,凑过来看他的手,伤口红肿弯曲着,像一条蛰伏在指节里的恶虫,让谈琛感到疼痛。
啊!谈琛,疼不疼啊!梁落安紧张地看着谈琛受伤的手指,急得手里的小龙虾掉在桌上,准备起身,我去买碘伏和创可贴吧。
不用,别忙活了。
谈琛拽着落安的胳膊,让他坐回来,笑着看他:不怎么疼,没事。
这种笑不是为了安慰梁落安硬挤出来的,谈琛此刻的开心看上去特别真诚而没心没肺,好像受伤的人不是他一样,让梁落安无处安放的慌张变得有些过意不去。
他撅着嘴,重新开始剥小龙虾,谈琛,你活得太没质量了。
以后还是我来照顾你吧。
不痛不痒地埋怨一句,梁落安把剥好的虾仁递到谈琛嘴边,碰碰他鲜红的嘴唇,看着他吃下去。
我剥的虾好吃吗?梁落安期待地问。
好吃。
那,谈琛,梁落安又问,你觉得幸福吗?谈琛认真地看梁落安,认真到忘记咀嚼直接吞咽,喉头有红油弥留的辛辣感觉,他处在辣到流泪的难受顶峰,还是要急不可耐地告诉梁落安:特别幸福。
谈琛梁落安不可置信地看着谈琛,你,你不会是被我感动哭了吧?原来你是个这么感性的人吗?乖哦,别哭别哭。
真像是在哄小孩儿。
谈琛喝了口水,缓过劲来,用一种晶亮又狡黠的目光看梁落安,凑近了他的脸,有些骄矜地轻声问:我像是小孩儿吗?这么哄我。
小孩儿嘛倒是不像的。
梁落安瓮声瓮气地答。
那要怎么哄?谈琛有些沙哑地再次问。
或许因为谈琛突然侵略性地逼近,距离暧昧,面上扑着急促气息,潮热又泛泛的,让梁落安像是笼屉里正被蒸烤的虾蟹,耳尖和脖颈变得潮红湿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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