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一般不会亲临37度半,因为37度的特殊性,即使他去了,也无人认得他,只当他是来此消费娱乐的上帝。
今儿巧合了,鲁意浓来37度半晃荡那会儿,刚好秦征也在。别人兴许认不出鲁意浓,对于秦征来说,就算鲁意浓化成了灰他都认得。
所以,鲁意浓还没回来呢,秦征就主动找上了门,秋展雄很是意外秦征的到访,对于自己这位贤侄不甚了解的秋展雄还因鲁意浓毁婚一事儿对其感到内疚,自然面对秦征时分外客气。
秦征脸上的金属面具在室内的灯光下泛着冷光,令他整个人看起来更为拒人千里之外。
他与秋展雄在客厅的组排沙发上相对而坐,寒暄、客套就是不切入主题,秋展雄心知肚明秦征应该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对方不开口,他也沉得住气,同样不捅破这层窗户纸。
突然,话锋一转,秦征看似随意实则有心地说:怎么?小浓还没回来么?
秋展雄当即愣住,虎目圆睁,满脸的不可思议,随即定睛审视眼前的秦征,心中忐忑,不知对方何故提起nongnong,而他又为何这样问,难不成,他知道nongnong被人掉包的事情了???
伯父,您厉害呀这种偷龙转凤的事情您都能做得出,看来在帝都您可真是只手遮天唿风唤雨了啊秦征见秋展雄还在跟他装傻,便直接把话叫开,哦?您难道不知道小浓偷偷跑出去玩了么?我这也是一片好心呐,他现在可是应该在大牢里服刑的犯人,就这么大咧咧的出去走动可不好。
秋展雄听秦征如此一说,下意识地捂住了心窝,心律不齐,一阵快跳,疼得他憋红了耳根子,额角瞬间渗出一层细小的冷汗。
很快,秋展雄直奔主题:小征,咱们俩家世交,伯父也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你就说,何故来此,是不是工作上出了什么纰漏?伯父能帮的一定帮,你不用客气,开口就是。
秋展雄闭口不提鲁意浓,把事情往工作上面带,心知肚明秦征这是抓了把柄跟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隔着那层冰冷的金属面具,秦征露出饕餮一样的笑容,直接毫不客气的与秋展雄交流开来。
在那样一个家庭环境中长大,秦征的内心势必是会扭曲的,他儿时渴求父亲、母亲的温暖,长大便开始憎恨他们,即使现在,他都理不清自己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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