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在嘴里吞云吐雾。随后摸出手机给甄西南去了一个电话。毫无意外的,兄弟俩又在电话里僵持不下,冷战到底。
这事儿打从甄东北知道鲁意浓过失杀人罪指定跑不了的时候他就合计好了,这几个月他早出晚归的跑东跑西的送人情就是为此。
他坐过牢,有案底,甄西南死活不同意。倒退一万步,就算甄东北没坐过牢他他妈的也不同意,凭什么鲁意浓拉的屎由他哥来擦屁股?
别管他冤不冤,他他妈要不作死出来泡小鲜rou,他他妈的能么?能这么傻逼的招了一个过失杀人罪回来坐大牢么?
电话里一时间沉静无声,吞云吐雾的甄东北干脆挂断。鲁意浓在里头蹲了三个月,他在外头也蹲三个月,夜不能寐吃不下,熬得俩个眼珠子红得就跟被谁拿改锥给捅了一刀似的。
鲁意浓有句话算是说对了,钱能解决的都不是大事儿。关键有的事儿,就算你有钱也解决不了。
半个小时候,头顶乌云的甄西南风风火火的赶到医院,面色乌黑,一看就是来跟甄东北干仗来了。
踩灭了烟蒂,甄东北心平气和地说:回去吧,我不跟你争。
甄西南胸口剧烈起伏,一双阴鸷的眼睛死盯着甄东北不放,甄东北瞧了瞧他,依旧不温不火地说:老爷子睡半天了,也该醒了,我进去瞅瞅。
甄东北转身朝着病房的房门走过去,手指才触碰到门把手,身后的甄西南就喊住了他:甄东北
甄东北不疑有他,转身、回头,扑面而来的是甄西南直勾勾的一拳,正中鼻梁骨。
甄东北倒退半步,本能地抬手捂住鼻子,鼻血滴滴答答的顺着他的指缝流下来,他没有动怒,还是不温不火的说:这里是医院,禁止大声喧哗。如果出气了,就回去吧。
甄西南咬牙切齿,临走时低吼一声:你他妈早晚死那个阿斗身上。
甄东北没有辩驳也没有去阻拦抬脚离去的甄西南,他直奔洗漱间,用冷水打在脸上止血。
稍微冷静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推门出去,回到病房的时候,秋展雄果然已经醒了,只是他的神情有些复杂,甄东北猜测,或许刚刚甄西南的声音太大,老爷子这是听见了什么。
怎么了?甄东北问着,已经弯下腰从病床底下掏出榨汁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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