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滚下去后,他一个人偷偷被窝里抹眼泪,拿着手机上百度,搜他被受的多了,以后会不会得痔疮得肛瘘,会不会寿命不长,不到三十就得驾崩,郁郁寡欢好害怕的
他心里还是没有甄东北,所以他从来没有关心过甄东北的一切,比如他的家庭状况,他是干什么的,对此,他一无所知,也无心去了解。
甄东北可不是普通人,当年他坐牢之前可是省内出了名的大流氓、大炮子,一手绝活,偷人无数。
那时候年轻,血气方刚,敢打敢拼,回首过往,谁还没有点充满血色浪漫的激情过去啊。
甄东北的手特别快,区区一个铁裤衩他闭着眼睛拿脚趾头都能打开,后来他想稳定下来,主动进了监狱金盆洗手,与以往的一切说再见,无论黑道白道,从此不在沾手。
小偷也是分三六九等的,甄东北的手艺已经到了石破惊天、出神入化的境界,他去哪儿都跟走城门似的,吃穿用度全都信手拈来,不花一分钱,已经不能用小偷来形容甄东北了,他最风光无量的时候头顶大盗的头衔被黑势力请去当千王,被白势力抓去做间谍,偷的则是整个世界
他那会儿不懂收敛,越偷越大,偷的尽是一些要掉脑袋的机密,风光了几年之后,甄东北忽然有一天幡然醒悟,决定收手脱离那喧嚣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只想全身而退从此隐于市不问江湖事。
所以他有些迷信,信玄学信风水信缘分。
大春子都是最早跟着他一块干的那帮难兄难弟,现在都抽离出来有了新的身份正当的职业,该结婚的结了婚,该生孩子的生了孩子,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就连甄东北自己也没想到他有一天会娶个男媳妇儿,所以他才常常与人说,缘,妙不可言。
他张着一张猫脸,实则却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
小年儿这日鲁意浓又跟甄东北回秋公馆来了,午饭刚撤,甄东北就陪着老爷子去下象棋了,能被秋展雄查到的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皮毛小事,他真正的那些黑历史没有权限的人是扒不出来的。
鲁意浓近几日总是神神叨叨,只要甄东北不注意他就拿着手机出去打,后来甄东北查明原因,敢情鲁大少心里还失衡着呢,天天折磨那个铁匠铺,打各种投诉电话泄愤,搞的工商局的人都去了N多次,什么12315消费者协会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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