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都负责用大萝卜给监狱里小弟刻麻将。
那时候跟狱警关系处的铁,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夕的钟声一响,大萝卜麻将就全都嘎嘣嘎地进了大伙儿的肚皮毁尸灭迹。
围上围裙,甄东北把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鸡蛋敲皮打碎倒入白地蓝花的瓷碗中,然后用打蛋器搅拌均匀,将切得整齐细碎的葱花扔进碗中, 洒碗上中胡椒粉,微量的咸盐,手法娴熟地摊了一张锅多大饼多大的鸡蛋饼。
金黄金黄的,香软可口,薄厚适中,香气袭人。
然后他又做的羊rou冬瓜汤,临出锅之前在汤里洒上鲜味十足的虾米,闻起来绝对让人食指大动。
甄东北做好三菜一汤的时候看了一眼墙壁上的电子表,正好是十二点整,脱下围裙,他不紧不慢地收拾有些脏乱的锅台,这样一来他又磨蹭了五分钟。
摆好饭桌洗好手的时候时间又过了一刻钟,十二点二十分,甄东北进了卧室, 鲁意浓睡得头发都拧成了鸡窝。
他的皮肤很白,近乎透明的白,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立马虚化了他身体的棱角,让他看起来安详得人畜无害。
他走过去凑近他,伸手拨弄了俩下鲁意浓的肩头,叫他起床。
鲁意浓砸吧着唇角哼唧,这是回笼觉睡黏糊了,不爱起了。
甄东北用手指戳了戳他的颈窝儿.这人不高兴的把眉头皱得老高,可那双小眼睛仍是没舍得睁开。
起来了轻声耳语,俩人真有点新婚燕尔的意思,相互宠着。
甄东北嘴里带着烟草味道的气息吹进了光腚夹着被子熟睡的鲁意浓的耳蜗里, 弄得他在梦里都痒痒的。
唔咕哝着翻了一个身,身前的毯子滑下大半,冲着背后站着的甄东北露出好大一截尾椎骨,那里的下面就是俩扇起伏的丘壑,中间一道深沟,将其狠狠劈成俩瓣儿。
甄东北歪着脑袋望着那里,突如其来的一道热流从脚底板窜至鼠溪xue,让他腹股沟俩侧酥酥麻麻,胯下沉睡的巨龙悄然醒来,笔直地冲着鲁意浓的屁股微微脉动。
眉宇间的川字纹儿又显出来,甄东北闭上了嘴,感到呼吸急促甚至开始欲求不满。
他这是怎么了?
不过就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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