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床铺整理好,再把旁边的陪护的床上的被子拉下来,弄出两张床都被睡过的既视感,然后冲到卫生间。
沈漱石见弟弟躲了起来才无所谓地打开门,好像他只是穿了个衣服顺手走到门口开门似的。
谭小武抱怨着挤进来,进门就四处扫视着,怎么回事?这么半天才开门?软软呢?
阮梦溪连忙从卫生间探出个脑袋,嘴里还含着牙刷,泡沫满嘴地举手,在这儿。
谭小武被他逗笑了,软软你大清早是准备用牙膏当洗面奶吗?
毕盛也走进房间,他第一眼就看到沈漱石光着脚,显然并不像他表面那么淡定,看来在他们进房间之前一定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反而把手里的袋子举了举,知道你们没带洗漱的东西,给你们送来了,简单上个妆准备工作了。
阮梦溪赶紧接过袋子又钻回洗手间了。
毕盛则顺势走到旁边的陪护床,摸了摸果然是一片冰凉,他也什么都没说,反而帮忙把被子叠了起来。
谭小武倒是什么都没发现,把手里带的早饭放到床头邀功,尝尝,今天早上老毕起了个大早,给熬得粥,还有我!包子烧麦这些都是我亲自去买的。
沈漱石看了眼毕盛,嘴角还挂着笑,谢了。
毕盛知道对方谢的不止这一点,点了点头,劝道,以后还是多注意身体吧,别太累了。
对啊,石头你是不知道,昨天你来的路上晕过去了,弟弟那个表情哦,我从来没看他那种表情,就跟要吃人似的。谭小武坐在陪护床上,随手抛接着苹果。
阮梦溪从卫生间走出去,反驳道,小武哥,你别瞎说!
谭小武队里只怕石头一个,对弟弟这种软和脾气的他,就算威胁也完全不当一回事,反而扮了个鬼脸,略略,我说错了吗?某人太偏心了,竟然还专门留下来陪了一夜,弄得我也想生一场病了。
小武。沈漱石见他越说越离谱,出声制止。
谭小武果然不逗弟弟了,转头盯着沈漱石,喂,石头,你最近是不是太跳了,我可比你大,还是你学长,什么时候连你也开始喊我小武了?!
沈漱石淡淡地掀开被子,穿上拖鞋,你是觉得我生病了就打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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