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非薄说:新皇上任没多久,城门许出不许进,属下到别院去取,少则三日,多则六七日吧。
远在紫禁城莫名其妙背了一口锅的新皇:
才坐了十分钟,谢锦砚的屁股就开始红肿了,要是真的忍上三五日,只怕也不用出去旅游了,直接找个医馆躺下算了。
晏非薄观察少年的神色,小心地措辞:山路颠簸,我乃习武之人,不觉得辛苦,你却一直被我养在府中,从未受过这等苦楚既然问题由我引起,便要由我想法子解决才是,若是你不嫌弃,不如先过来坐在我腿上,待这座山翻过之后,遇上有人家的村落,再去买一些布帛来垫着。
谢锦砚想了一想,晏非薄的腹肌他是看见过的,腿上坐个把人还真不是事,他这细皮嫩rou的身体反正是晏非薄养的,经不住颠簸也是他应负担的责任,这样一想,坐在晏非薄腿上还真是理直气壮的事了。
于是他也不矫情,待晏非薄张开双臂迎他,就自觉坐了过去,被早等在那里的晏非薄一把搂入怀中。
晏非薄不亏是学武之人,下盘极稳,坐在他身上就完全感受不到马车烦人的颠簸了,车身摇晃起来,就仿佛是摇篮在轻轻晃动,和缓又舒适,再也没有刚才那种坐都坐不稳的感觉。
谢锦砚调整了一下坐姿,干脆脱掉鞋子,修长的双腿搭在长椅上,后背贴在晏非薄肩膀处,这下就真的是把他当做了人rou垫子。
晏非薄求之不得,一手揽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技巧性地抚摸他的头发,用的是谢锦砚以前还是白团子时最喜欢的节奏和力度。
两人之间的氛围骤然变得温馨起来,谢锦砚被他揉得下意识代回到自己还是小兔的时候,也不觉得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有什么奇怪了,舒服地呼了一口气,脑袋在晏非薄肩膀上蹭了一蹭,很快就昏昏欲睡起来。
晏非薄看着他毫无戒备的睡颜,满足地在他侧脸处烙下一个轻吻。终于又把晏乖乖抱在怀里了。
自从晏乖乖变成少年之后,虽然晚上迫于他没给别的窝,还是只能和他一起,睡熟之后也会像以前一样拱进他怀里,但是白日里,却再也没有像以前一样与他亲近过。
以前的小兔最喜欢趴在他掌心上,端端正正地团成一个标准的椭圆,又软又扁,让他从脑袋顶到尾巴尖给他顺毛。可现在的少年百日却恪守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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