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色肌肤上,留下一行晶亮的水迹。
见到严姝坐在他床尾,他擦头发的动作一顿,看也没看她,转身去拿睡衣。
严姝知道,他这是还在为昨晚上的事儿别扭呢,于是站起身,朝他走去:“亲兄妹,有什么好避讳的?”
话音未落,她伸出手,若有似无地从他的最上面一块腹肌依次向下划过──微凉的指尖跳动在坚实的肌rou之间,处处点火:“倒是我这个meimei有点失职,连哥哥有几块腹肌都说不出……”
言罢,她捉住他拿了衣服的手腕,指尖轻轻在上面一扫,继而接过他手中的睡衣,轻轻罩在他身上:“还是说,哥哥,你一直在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她这一声“哥哥”叫得又纯又软,可不知怎的,严野就是从中听出了许多暧昧与禁忌的意味来。
他低头看去,见她手里拿着自己下午交代杨松去买的东西,脑子里便是噔的一声──她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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