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拉着他上了自己的车,扬长而去
沉浸在悲伤中的陆曼宁,其实根本不知道董千睿在会场外闹的这一出,她甚至都没意识到胡君秋也曾来过。
许瑶光让她什么也不要管,她便没有管。
她只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好好的哭一场,将心中的怨堵,连同对父亲母亲的思念与哀痛一并哭成海水,淋漓而下
当陆曼宁捧着母亲的遗像,坐上返程的车,她觉得身子轻飘飘的。
双眼已经被她哭肿得睁不开,她倚在许瑶光的肩膀上,喃喃。
“许瑶光,我好困。”
许瑶光摸摸她的脸颊。
“放心睡吧。”
就这样,陆曼宁就像喝了迷药,又大睡了三天
到了第四天,当陆曼宁从那张陌生的大床上醒来的时候,竟还有些云里雾里。
她甚至差点就要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住到这里来的。过去的一周时间,就好像完完全全在做梦。
陆曼宁瞪着天花板半晌,终于朦朦胧胧记起,每天她都迷迷糊糊的被许瑶光揽在怀里,带去医院打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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