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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问错了话，赶紧补救道：“对不起。”

黎璃摇摇头，她知道江慕不是故意的，江慕只是真的好奇才会这么问。

她会难过，只是因为江慕一提，那天的记忆就在她脑海里冒了出来。

那天是七夕，也是她们在一起的日子，她会遇到魏希算是偶然，那天魏希因为怕她遇到危险回来找她，控制不住地吻她，吻她的时候，魏希至少是有真的对她动过心的吧。

不过关于魏希为什么会忽然对她那么冷淡，甚至直接提了分手，她毫无头绪，直到她中午去给魏希送饭，看见许灵薇，魏希无视她，牵着许灵薇下楼吃饭。

许灵薇好像跟之前不一样了，变得特别温柔，半点也没有之前跟她扭打在一起时的疯狂，许灵薇认识魏希本就早她几年，许灵薇还去过魏希家里，跟魏希睡过一张床，而且是魏希家里的床，这些都是许灵薇之前用魏希的手机告诉她的，她当时听了就很吃醋，难过，但是后来魏希解释不喜欢许灵薇，她信了。

可是现在，事实摆在她眼前，告诉她她才是小丑，是她太喜欢魏希，才会选择只相信自愿意相信的东西，而忽视掉一些已经摆在她面前的证据。

“黎璃，你怎么又哭了。”江慕慌张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江慕想给她擦眼泪，手抬起来又不敢碰她，最后只把自的蓝色衬衫外套脱下来给她。

“干什么？”黎璃看着江慕疑问道：“我不冷。”

现在已经入秋，天气稍微有些凉了，黎璃依旧是穿裙子，只不过换成了长裙。

江慕指了指她眼睛，“擦擦眼泪。”

黎璃这才意识到自又哭了，抬手一抹都是泪，接过江慕的衬衫，并没有想象中的汗臭味，而是淡淡的柠檬香，她放心地拿起来擦眼泪。

“下午有课吗？没课的话我带你出去散心。”江慕扭头看着黎璃，黎璃擦眼泪，整个脸都埋在他衬衫里。

“我可以用你的衣服擦鼻涕吗？”黎璃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问了个新的问题。

江慕衣服多，并不在意，“你随意。”

然后就听见黎璃擤鼻涕的声音，像是使出了全身力气。

黎璃擤完鼻涕，终于舒服了，她低头看江慕的衣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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