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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璃听到了很激动。

老天还是有眼的，许灵薇就不配得奖。

魏希帮她清除掉皮肤上最后一点颜料，洗好手，把她脸上面膜揭下来，又带她去用温水洗脸。

黎璃觉得自仿佛退化成了学龄前儿童，什么都不会的那种。

但不得不说这种被照顾的感觉很好。

“要洗个澡吗？”魏希问她。

黎璃低头看一眼自脏兮兮的裙子，道：“要。”

魏希带她进浴室，把自的水卡插到刷卡机上，指着一个红色的阀门道：“把它掰上去就能出水，往右掰是热水，脏裙子可以挂门上的防水袋里，你先洗着，我给你找身干净的衣服。”

她说完就出了浴室，给黎璃关上门。

黎璃脑袋空空的，这个浴室比家里的小多了。

刚刚魏希跟她说话的时候她有些呼吸不过来，她脱掉衣服，新奇地扭开阀门，头顶蓬蓬头开始出水。

魏希来到自的衣柜前，思考她的衣服有什么是小姑娘能穿的。

她们风格完全不一样，身高，围度也不一样，黎璃比她娇小不少。

找凌岚，也是一样的问题。

她听着浴室的水声，把自的衣柜翻了个遍，最终找到一件她从没穿过的漂亮裙子。

是几年前她高考结束时mama跟小姨逛商场给她买的，mama说：“女孩子怎么也得有件好看的裙子。”

但从记事，有自我意识起，魏希就不喜欢裙子，一直到现在都是。

她把裙子展开，橘粉色，中等长度，她闭眼想象了一下，黎璃穿应该会很好看。

她又找了条备用的干净帕子，听到水声停下来的时候立刻给黎璃送过去。

黎璃拉开一小截门，从门缝里看见魏希比以往要多些血色的脸。

她伸手把帕子和裙子一起接了进来，擦干身体换上。

黎璃有些意外，不知道这么好看的裙子魏希从哪里找的。

她推门出来时魏希还在，给她一个手提纸袋装之前的衣服。

两个人站在阳台对视，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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