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这么大,笑话她,“嗯嗯知道了,只爱你一个人!”
“你敷衍我啊!”费云云急了,苦口婆心地把经常给余以弦教导的话又从箱子底下翻出来唠叨一遍:“这个圈子跟个大染缸似的乱七八糟的你不比我清楚?就没一个好人!噢,当然是除了你和我的沈女神。”
余以弦从小到大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知道啦知道啦,只听你的话。”
“这还差不多。”费云云翻了个白眼。
费云云赶到余以弦这儿来倒苦水的时候就已经接近十二点了,两人又坐一起畅聊好久,指针早就晃过一字头,余以弦良好的作息已经受不了周公来袭,连打了两三个哈欠后,费云云也不好意思再打扰她睡觉。
“我今晚在你这儿挤挤。”
余以弦刚一个哈欠收口,挤出眼角两滴泪来,指了指二楼:“.......好,自己去衣柜找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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