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完全抽离,她下意识抓住了俞萌的手,“俞老师,你冷吗?”
“不......冷。”俞萌迅速抽回手,“刚才这段比较放得开,很棒。”
余以弦莫名失落地拢住空掉的手心,连俞萌从来吝啬给的夸奖都没仔细听。
“哭戏是很千变万化的,同一个情景里你甚至能用一百种哭法去诠释,但不一定每个都是最适合的,注意去体察角色的内心变化。”
“我刚才做得不好吗?”余以弦追问,嗓子里还残留着悲恸大哭过后的嘶哑。
俞萌摇头,语调轻柔,“你是个能抛掉包袱的演员,‘放’已经能做到了,但‘收’还略有不足。”
余以弦仔细品读着这句话的意味。
她来这上第一节课的时候就被俞萌批评了包袱过重,不够外放,所以她一直在突破自己,告诫自己不要顾及年轻演员形象的问题,但现在俞萌又说她不够收?这又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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