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看到了她老爸才两个多小时不见就有些沧桑的脸颊,她伸手摸了摸费东晚的下巴,平常总是剃得很干净的部位这时候摸起来有些扎手。
费云云鼻子一酸,“爸爸......”
“爸爸不该骂你。”费东晚把怀里已经捂热了的羽绒服套在费云云身上,费云云便顺着费东晚的手臂靠进宽阔的胸膛。
“爸爸,我下个月一定考回一班。”
“嗯。”
深夜的冬冷得让人难受,但费东晚早就给家里装上了全覆盖的地暖,回到家之后的费云云鞋子一蹬光脚就跑进房间里用电脑开始地毯式的搜索。
费东晚怕刚哄回来的女儿又飞了,虽然已经十一点了,却也没敢多嘴提醒睡觉,只给她温了一杯牛奶端进去便关上了门,给他刚开始步入叛逆期的女儿留了一些独自的空间。
第二天顶着熊猫眼的费云云精神却反常的高涨,放学之后她背着大书包飞奔到一班找余以弦,紧紧抱住余以弦已经愈发显出线条的纤细腰肢,埋头在她胸前,只露出了一双眼睛,“以弦以弦,我要跟你一起考庆南戏剧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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