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心为民,朕昨晚才将白芷先生请回王宫,今天早上你就知道了,”
季芜言辞, 偏偏笑里藏刀,明里暗里都在讽刺梁王时时刻刻关注着秦王宫的动静,居心不良。
本来就非常安静的大殿,此时更是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响,底下几位大臣不动声色的对视了一眼, 交换了眼神。
梁王是先皇后一脉的嫡长子,如果不是季芜篡权夺位的话,现在季芜身下的这把椅子就该是梁王坐着的。
不知道是不是愧疚,季芜平时行事狠辣,独独对梁王留存了几分宽容忍让,像今天这样出言讽刺的情况是从未出现过的。
众人都在猜测,难道是朝中的风向要变了?
梁王在陕南屯兵二十万,若是被逼一战,加上支持梁王的世家私军,还是有几分获胜把握的。
季芜将底下大臣变换的神色尽收眼中,静静等着梁王的回答。
脸上谦和的神情僵了一瞬,季旬转而挂上带着几分忧虑的淡笑,
“陛下,不说白芷先生在诸国内都得学习拥戴,就说在周国,白芷先生曾对他们有救命之恩,如今秦、周两国家各自屯兵与泗水两岸,稍有不慎便又可能是战火连绵,”
季芜没忍住在心里给梁王点个赞,巧妙的转移了关注点,同时还内涵了自己一把。
只是可惜可惜,梁王不知道凤歧真正的身份,也不知道她马上就要封凤歧为帝师。
季旬抬头看着笑的一脸灿烂的季芜,心中咯噔一下,季芜的反应不应该是恼羞成怒吗?怎么这个笑给人毛骨悚然的错觉。
季旬定下心神,看向季芜的眼神中多了些微探究与警惕,季芜今日的神态似乎都与以前大不一样了。
比以前更像一国之君了~
“梁王多虑了,难道梁王专程上朝是为了这件事?”季芜笑意盈盈看向季旬,看起来极其像是极其亲切的在和梁王拉家常。
梁王的封地在陕南,按照礼制新主登基后,他就不该再上朝,该去封地了。
可偏偏梁王有恃无恐,虽然不上朝了,但仍活跃在都城,与朝中重臣交往甚密。
而之前原身本来就是极其随性狂悖的人,认为自己手中握着军政大权,梁王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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