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挥手里的信封,云淡风轻道:“来时的路上,本公主恰巧遇到宁妃娘娘,她可是给了我一些极好的东西——”
下一刻,在婉贵妃愈发瞪大的双眸里,年轻的公主微笑起来,懒洋洋向前者微福一礼,语气诚恳地说:“应是足够让您和乾王殿下、诚国公大人骨rou相依,即便到了阴曹地府……也仍然能够阖家团聚,共享天伦之乐呢。”
“你、你说什么?”婉贵妃难以置信地盯着她手里的东西,咬住牙关,眼神逐渐从震惊转为凶狠,几乎算得上是咆哮道,“祝溪声那个贱人,她怎么敢?!”
“当年祝氏满门倾颓,娘娘您不是也曾落井下石,把戕害文婕妤三度滑胎的诸多证据都全数推到了宁妃头上么?”明昙挑高眉梢,满意地看着对方仪态尽失,在她一直以来维持的温婉假面终于完全破裂后,弯眸含笑道,“要本公主说呀,宁妃娘娘只是把你二人合谋犯下的罪行和盘托出,没有半点强加或污蔑……相较之下,实在是太仁至义尽了,您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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