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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然然每日cao劳刻苦,倒显得我太过碌碌无为了些。”她道,开口同林墨然玩笑,“然然会不会嫌弃我无能?”
这说的是什么话。
“当然不会!”林墨然道,连忙开口反驳,“音音每日要思虑朝堂上的事,样样都要权衡利弊得以对策,本就十分辛苦。”
“更何况还要天天喝这些苦药下肚。”林墨然顿了顿,抬眼去看桌边放着的那碗汤药,颜色颇深,一看便知苦到极致,就连嘴里都不自觉的有些发涩,“反正又没真病,能不能不喝?”
“若可以,我自然也不愿喝。”秦语辞笑笑,脸上并不任何抗拒之色,当即抬手端起那碗汤药一饮而尽,之后道,“可做戏做全套,终归还是不要叫人抓住把柄的好。”
可太难了。
林墨然见状顿觉心疼,连忙抬手摸摸她的脸:“苦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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