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席卷上来扑在脸上,叫人脸颊痒痒,心尖痒痒。
林墨然应声眨眨眼,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却还是顺着惯性向下问了句:“所、所以呢?”
“所以我须得为然然做些什么补偿才行。”秦语辞道,抬脚上前附上林墨然的衣结,手上的动作很轻,但眼底却好似藏着支钩子。
调笑般的开了口,启唇逗弄她:“不如我为然然沐浴吧。”
有关潮。期的记忆一直很模糊,一些太过琐碎的事林墨然如今已经记不清了。
可饶是这样,她也还是能记起一些细节,就比如这其实并不是秦语辞第一次为自己清洗身体,潮。期那两日说长不长,却也说短不短,足以做上很多事。
总要去沐浴几次的。
直至现在,林墨然似乎都还记得那时的感觉,秦语辞温柔抚过她脸颊的手,一个个炽热又舒服的吻,自己被她逼出的泪,以及逐渐升高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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