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继而又是一顿,等等。你说他们以火逼人,并没有真的放火?
对。可能是想要这批粮草,还想劫得我们的兵器。
我把他坑得丢了基业,他不会对我这样心软。傅弈亭英眉蹙起,他是什么意思
王爷,流寇首领请您会见!他正思忖着,郑迁已气喘吁吁地从另一个方向跑来禀报。
傅弈亭看着他冷笑,然后一个巴掌甩了过去,都是你干的好事!
郑迁的嘴角登时涌出了鲜血,他知道是在晋西剿匪时自己办事不利,才使全军陷入困境,他颤抖着跪了下来,郑迁愿受军法处置!
好啊。傅弈亭脸上的笑容已经散去,扒光他和马诏的衣服,绑在校场上,等我回来,亲自斩了这两个没用的东西!
这流寇头子正是已经死了的史羽生。对于他来说,金蝉脱壳之法易如反掌,恰好傅弈亭怀着歉疚,没去亲自处死他,郑迁、马诏俩人办事儿又有些疏漏,史羽生便捡了条命,跑来敦煌重cao旧业,意再起东山。
傅弈亭在明,他在暗,自然有很多优势。加上傅弈亭昨夜到了敦煌,满心要取那金佛,自家大军也是刚刚扎营,都有些疲惫,便给了史羽生反击的绝好机会。
傅弈亭来到史羽生的驻扎地,卸了鞭子,又被里里外外搜了遍身,这才被放进石窟,进去之后,先踩了一脚的麻子皮,他抬眼一看,史羽生正坐在那里,扔了一大把麻子在嘴里,咔吧咔吧地嚼着,那脆皮就粘在他嘴边儿,还有的落在前襟上,他一见傅弈亭进来,忙站起来将麻子皮拂了一地。哎呦,四爷!贵客啊!
傅弈亭一想到麻子皮上还粘着史羽生的唾沫,不禁一阵反胃,他那军靴是刚换的,连忙走到门口在土地上磕磨着,这么多天不见,你的恶心倒真是与日俱增!
哈哈哈哈哈!史羽生得意地大笑,也走出来,小四啊,没想到我能活着吧?做事要做绝,你还是太年轻!我要是你,我就把那尸体戳几十个窟窿!你倒好,连看都不看一眼怎么样,现在后悔了吧?
行了,别磨叽。傅弈亭自知失误,厌恶地看他一眼,开条件吧。
咱兄弟够意思,不要你一两银子。史羽生摆摆手,你就把那傅家的金佛拿出来吧,让我进驻敦煌。你端了我的老巢,总得给我个安身之地吧?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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