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并淮南王愚笨的嘲讽。
合伙谋逆这样的大事竟然都能叫外人在场。
旁听了的聪明人明白知晓这样的隐秘是足够让自己被灭口的,在失去性命之前先行逃走,寻可靠之人藏匿起来了。
当时不惧田蚡、愿意收留这个知情人的就是魏其侯窦婴的手下灌夫。
“窦婴虽然与你不合,但到底没有结死仇,所以他就把人和证据都带去给盈盈了,让盈盈决定如何做。”刘彻说起曹盈忽地生出了几分无奈。
窦婴这个做法倒是聪明,由他来告诉刘彻,实质就是状告田蚡谋逆,刘彻一旦彻查,必然会得罪王太后。
但如果明明知情却不报上去,一旦事发了追究起来,发现他也是知情人,说不定还要将他也算在谋逆参与者中。
于是他将这件事整个托付给曹盈,到底是国事还是家事,就看曹盈的话术和刘彻的想法。
只不过窦婴实际在成为少府后,即元光三年,就已经将证据交给了曹盈。
那时他因密旨之事已经全然信任了曹盈,自然将另一份隐秘也就一同交予曹盈处理了。
曹盈知晓后震惊了一阵,稍加思索竟是将事儿一压压了四年。
一直拖到刘据出生后,她才与刘彻约了时间,将田蚡被刘陵胁迫做事的缘由全告知刘彻。
因为他算准了只有这时候说出来,刘彻的怒气是最低的——而她也确实算对了。
即便在讲述时曹盈已经极尽所能更改修辞,也改变不了田蚡曾经和淮南王图谋刘彻身后事的事实。
田蚡为了讨好淮南王,甚至信口胡说淮南王在刘彻没有继承人的情况下,凭贤明和血统高贵,最适宜登上皇位。
这话几乎全踩在了刘彻的痛点上,自然引发了他的雷霆之怒。
尤其是田蚡话中所蕴含义是指刘彻将来也不会有继承人,甚至他本人都可能比淮南王这个老人要早逝。
几乎可以说是在诅咒了。
好在如今的刘彻把控住了这个帝国,继承人刘据也出生了,刘彻本人的身子更是健康得很。
田蚡所说的事,没有一件有发展出来的趋向。
所以他及时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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